复情绪,央伯母做了三文治水果招待。
女孩们在展航房门外张望,展航佯装不知,待她们走过,他把门关上。
伟谦打电话给他:“出来喝杯咖啡,我们在客厅等你。”
展航很礼貌:“我想早点睡。”
他自后门溜出花园散步。
后园凉亭有一角落是他时常流连的地方,还搁着几本属于他的画册。
一走过去,发觉有人先在赏月,他吓了一跳。
那白衣女孩子见了他,也站起来。
展航问:“你是谁?”
“伟谦的同学黄笔臻。”
“哗,这么多笔划。”一定就是那个名字特别的同学。
她也笑,“幸亏念英文,没有罚抄名字这回事。”
月色下的她眉目清秀。
“你怎么出来了?”
“园子极漂亮。”
“家母花了许多时间在这里。”
“你怕吵,我先进去。”
“不,请留步。”
黄小姐笑笑坐下。
“你也念电子工程?”
“量子力学。”
“难吗?”
“文学艺术那些才需无中生有,少一分想象及创造力都不行,做科学不外去求证已经存在的各种现象,不算困难。”
很少女孩子懂得那样清澈地分析事情。
“来了多久?”
“一年多。”
“一家人都在这里?”
“父母已经不在,只得一个姐姐,住加州。”
呵,身世与展航有点相似,他不由追问:“是意外吗?”
“有无听过泛美八oo班机?”
“哎呀。”
“到今日还不相信是事实。”
“我太明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