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永远不能陪我,他并不爱我,我只是他的玩物,他最听我话的时候只有在我床上,如此而已。
我觉得非常烦躁,别的女人付出我同样心血,早已儿孙满堂,而我……落得如此下场。
丽丝敲我房门,“出来吃饭。”
我燃起一枝烟,深深吸两口,“我不饿。”
“你总不能绝食做神仙,”她说:“胡乱吃一点,别生气了,你跟他拖下去,只有越来越吃亏,最凶是不睬他!过一阵子,心平气和之后,才好好的找一个男朋友。”
我按熄了烟。
丽丝坐下来,“你这个痴心的人。”
我只喝了碗鸡汤,然后坐在书房中看电视。
听见丽丝的丈夫汤姆回来的声音,我也提不起劲出去打招呼。
我在奇怪家中的电话是否晌过。庄医生在家做什么,然后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去上班,丽丝订了我吃午餐。她说:“这几天一定要盯紧你。”
女秘书说:“庄医生找你。”
“说我生病。”我说。
她看我一眼,不啊。
我应该早就说自己生病。丽丝是对的,最厉害是用了他。
在这种时候,很容易故意找一个替身来解寂寞医伤感,我必然得小心。
当它是解毒时期吧,庄医生算是鸦片,我伤心的想:非得把他自我生命中剔除不可。
于是我提起精神来清理了一部份文件。
中午时分女秘书进来说:“庄医生说他知道你在这里,请你听电话。”
“我不在。”我坚持。
女秘书耸耸肩,对电话说:“她一定说她不在。”挂上话筒,装一个鬼脸。
我也耸耸肩,对自己的勇气非常骄傲。
过了不到半小时,我的房门忽然被推开,我抬起头来,看到庄医生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