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他不外是想把我噱到床上去。”
丽丝说:“他们的缺点你看得一清二楚,但庄医生的缺默呢?他到底什么时候离婚娶你?”
我沉默。
“他是男人之中最坏的!”丽丝悻悻的说:“你的私事原与我无关,但是他用你,如用一条地毯般,凡有血性的人都看不入眼,我们小中大学同学,我非管这闲事不可!”
我缄默。
丽丝厌恶的说:“拿点勇气出来,甩掉他!”
我以手掩住面孔,“我希望我能够。”
“搬到我家来住,”丽丝说:“我不会讨厌你,随你住多久,有的是空房间,佣人自然会服侍你,避开他。”
我不出声。
“我们现在就去收拾行李,要不你什么也不必带,穿我的衣服,反正身裁一样,看上帝份上,离开他。”
我说:“三点钟你来接我。”
她松一口气。
午饭后忽忽回到写字楼,女秘书说:“庄医生来过电话。”
我到房间坐下,捏紧拳头,想很久,终于银秘书说:“如果庄医生再来电话,请告诉他,我告假三个星期。”
秘书答:“是。”
我说:“今天下午我早走,我觉得不舒服。”
丽丝的车子停在楼下,我上车。
她说:“这次你一定要摆脱他。”
我看看街上,心中有蛇在啃我似的。
“笑一笑!”丽丝娇吼一声,“又不是世界末日!”
我低下头。我还有什么要求呢?我有朋友,有同事,他们都爱我,我还有一份这么好的工作,即使一时间找不到好的情人,也应该忍一忍。
丽丝把我安置在客房里,一应具备,什么都有,但是我提不起精神来。
算了,一下子就熬过去了,反正他周末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