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损失一个朋友。
男女之间根本没有友谊可言,抑或人与人之间没有友谊?
我与思安此于此。
我自然没有到画廊去,我坐在家中听音乐。
然后林医生又来了。
他说:“我很妒忌。”
我牵牵嘴。
“你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可是你的麻烦既不适合做妻子,又不适合做情妇。”
我反问:“做妻子要什么条件?做情妇倒还得拿点真本事出来,你少挑剔我”
“如果我叫你回来,需要什么条件?”
“我不想再回来。”我说。
“你且说说你的条件,每个人都有一个价钱。”
我说:“我一直希望住石澳。”
他迟疑一下,“可以。”
“一部摩根跑车。”
“可以。”
“蒲昔拉幕的珠宝。”
“也可以。”
“与日常开销,预支两年费用──我不相信你,你随时想把我解雇。”
“这将是一笔天文数字,你有没有去查查石澳的屋子什么价钱?”
“有,我阅过报纸。”
“太贵了。”
“你可以不买,外面有的是新鲜货色。”我站起来。
“我这就去办。”他说:“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
“离开思安。”
我想说:我早就离开他了,我们根本没有在一起过。
“就为他?”我问。
“不,因为我妒忌地。”林说:“他有秀美的面孔,他年轻,他懂得艺术,他会讨好你,你跟谁也不能跟他。”
“你怕我嫁给他,然后齐齐到你府上替你拜年?”我笑。
他目光炯炯的看着我。
我说:“你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