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我拉了一把铁链,是镶在棺底的。我又摸到了一段枯硬的残臂,很硬,但骨骼保存得很完整。
接着,我摸到了头颅的位置,没有头?但却有一些毛发,毛发很硬、很多,这究竟是什么呀?
我的手穿过毛发,居然摸到了一根拉杆,这……有些不对头了,这是什么啊,我怎么感觉它都不像是个棺。我又把手伸进去往里摸,除了那光滑有弹性的肉和一条残臂,就是毛发和一支拉杆了。我冲着黑暗喊了一句:“姐,这下面有发胀的尸体,一只断臂,还有头发。”
四周很安静,似乎除了我以外什么都没有。我又仔细摸了一遍,看来只有那根拉杆有问题。我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再次闻了闻手上那液体的味儿,有点恶心,说不出是什么,只感觉是没死多久的腐烂味儿。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用力一拉那拉杆,“咣当”一声巨响,我感觉有股恶臭迎面扑来,我往下摸了摸,空了,居然空了,什么都没有了!
我抽回头,正要问,这时候,制氧机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白炽灯亮了起来。那光很刺眼,我捂住眼睛,透过指缝,看见花姐正在开关边上,抱着手坐着。好一会儿,我缓过来了,细细一看,一股无名火油然而生。
这哪儿是什么棺材,就是个结实的木箱子。我硬生生地撬掉了上面的木板,其实在侧面有个可以打开的槽儿。我上去拉了一把那拉杆,盖子应声而开。木箱子的侧面还有个拉杆,我又拉了一把,也打开了。
我一看,立刻想吐了,这木箱子居然是个与地下污水系统连接的垃圾箱。
好一会儿,我适应了光线,但是心中还是有股恶气。这不是玩儿我吗?我看看手上摸到的不知是什么的恶心的液体,黑灯时我还往脸上擦了一把,居然还用舌头舔了垃圾箱,用撬棍撬开掉了一角,我……花姐走过来,给我拿了一张纸巾。
我看了看纸巾,没有去接,无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