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抬头看看窗外面,东方泛起了鱼肚白,窗户虽是用塑料布包着的,但是外面的情况也大概可以看得清楚。这窗户外面就是羊圈,怪不得屋里羊膻味那么浓烈。
我感觉喉咙如同火烧,尽量轻轻地跳下床,松开鞋带,让紧了一晚上的脚放松一下。
我看了看屋里的布局,屋里没有灯,有一张破床,上面垫着草垫,盖了一层看不清楚本来颜色的布,算是床垫了。有一张桌子,很烂,上面放着一个保温壶,一个杯子。屋里还有一面破镜,一些零碎,离床不远有一辆看起来很老古董的摩托。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了一处不一样的物件:土坯墙一处破败,露出里面的土坯,但是其中有些碎瓦片。光线太昏暗了,我有些好奇,就过去伸手将瓦片抠了下来,抖落了不少的泥土。
我跑出屋子,看见爷爷正坐在几张椅子拼成的铺了草垫子的“床上”,和老牧民抽着烟,啃着馕,很悠闲的样子。
他见我出来,冲我点点头,“去叫你花姐,也一起出来吃饭!”
我“哦”了一声,把瓦片顺势塞进兜里。一转身吓了一跳,花姐居然也起来了。
我看着她,她冷冷地看着我。我的天,难道刚才我打算做什么她一直都知道?她根本没睡着?
不对不对,她呼吸均匀啊,不对不对,肯定是我摸到她胸脯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她……这个根本不能想,越想越觉得自己很可耻。
我低声说:“花姐,吃……吃早饭了!”
花姐理了理头发,“嗯,我知道了!”说罢推门出去了。
老牧民看着花姐,冲我竖了个大拇指,“巴郎子,羊缸子,亚克西!”(小伙子,女朋友,漂亮得很!)这我听懂了,我冲他“嘿嘿”一笑,也跟着出去了。
花姐在一旁刷着牙,我到爷爷的车里,打开车门,坐在里面,从口袋掏出那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