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没看到,何大夫叹口气,与谢一走出屋外,下楼,谢七与洪三对视一眼,也快步跟出去,转眼间,这里就只剩下杨砚卿、孔令铮与吴老六,还有躺在床上的陈阿七。
吴老六此时拱手道:“现在人都走了,可以告诉我无名是何人了吧?”
“你倒是心急。”孔令铮冷眼看着杨砚卿:“姓杨的,你来讲吧。”
杨砚卿将来龙去脉,连同那支特别行动小组的存在也一并讲出来,听得吴老六半晌都没有搭话,非但如此,杨砚卿还将这次在崖棺里找到尸体的事情讲出来,吴老六的脸便“唰”地一下白了,拳头也捏得老紧。
“怎么,感想如何?”孔令铮说道:“你知道这些事情,以后就是我们一伙的了。”
吴老六说道:“假如当年的阿七就是我师父,悬棺寒池里的尸体就是陈鹏飞,陈鹏飞又从不与人结伴盗墓,再加上书是在那里被藏起来的,所以,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我师父与陈鹏飞到那里的时候,给陈鹏飞下了黑手。”
杨砚卿颇为惊讶,这正是他们的猜测,可从吴老六的口中讲出来,意义截然不同。
“你觉得这种可能性大吗?”孔令铮同样震撼。
吴老六的脸突然憋得通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