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寄存在那里吧,活人屋子里放着死人毕竟不好,过几天等寿衣棺木齐了,再下葬。”孔令铮说道:“好歹要让他落个好身后事。”
当下,齐石与方副官就去折腾这事,屋内的何大夫站起来:“谢一,我们也该离开了,明天再过来。”
床上的陈阿七突然睁开了眼睛,死死地看着何大夫,何大夫附身下去:“能听到我说话吗?”
陈阿七便眨了一下眼睛,何大夫欣喜道:“看来是清醒的,这样,我问,若是说得对,你就眨一下眼睛,说得不对,就闭上眼睛,如何?”
陈阿七马上眨了一下眼睛以示赞同,何大夫说道:“那人给你喂的药是香的吗?”
陈阿七闭上了眼睛,何大夫明白,又跟着问道:“是腥味吗?”
见陈阿七眨了一下眼睛,何大夫明白了:“如果是腥味的,那么是液体还是药丸状?”
谢一提醒道:“你这样问,他要怎么回答?”
此时,恰好屋外的杨砚卿几人走进来,见两人正在互动,便站得远远地,唯恐陈阿七这片刻的清醒消失得太快。
何大夫迅速换了问法:“是药丸吗?”
陈阿七却迟疑了一下,然后闭上了眼睛,何大夫说道:“是液体?”
这一回,陈阿七依然闭上了眼睛,何大夫有些迷惑了:“既不是液体也不是药丸,难道,是粉末状的?”
陈阿七重新眼睛开眼睛,迅速地眨了一下眼,然后,眼神便变得迷蒙起来,吴老六叹道:“这下子又恢复老样子了,每天就只有片刻是清醒的,其余的时间就是这样,眼神都没有焦点,完全是痴傻的状态。”
“我明白了。”何大夫说道:“我今天回去研究一下,明天再来,杨老板,各位,我们就先走了,谢一?”
谢一点头,何大夫拎着药箱往外走,待到了杨砚卿身边,意味深长地看杨砚卿一眼,杨砚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