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十多年来,娘吃糠咽菜的将女儿拉扯大,不料却患了怪病,手脚渐渐僵硬,最后全身佝偻缩起如同冰冻人。
“我爹在哪儿?”她问过娘。
娘只是摇摇头,流着泪。
无奈的看着娘一天天的痛苦等死,自己日愁夜思,相貌竟然慢慢改变了,越来越难看……
就在这时,兰儿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人,拄着木棍一瘸一拐的向自己走来。
“你终于来了。”兰儿鼻子一酸,深陷的眼眶中渗出淡红的泪水。
“姑娘,我已经找来医治你的药了。”寒生匆匆说,额头上满是汗水。
“菩萨。”兰儿娘颤抖着跪下。
寒生急忙上前扶起,木棍倒在了地上。
“你就是上次在这儿治好老太婆病的那个人么?”旁边上来两个身穿绿的确良上衣的平头汉子。
寒生点点头。
“那就对了,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那两个壮汉不由分说地架起寒生的胳膊。
“你们是谁,让我去哪儿?”寒生诧异叫道。
突如其来的变故,兰儿手足无措的拽住寒生的衣衫。
“丑八怪,滚开。”那汉子用力一搡,将兰儿推倒在地。
娘俩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人把寒生架上了一辆吉普车绝尘而去。
“娘……”兰儿急得失声恸哭,流出的泪水已是鲜红色。
古宅深院内,黄乾穗正在悠闲的品着庐山云雾茶,一面听着小舅子孟祝祺的汇报。
“这老东西狡猾的很,百般抵赖,硬是不说土卵的来处。”孟祝祺恨恨道。
“要反复做思想工作嘛,另外派人去他家里搜搜看,说不定会有些线索。”黄乾穗说。
“我这就带人去。”
“吴大师,您的看法呢?”黄乾穗转过头来问坐在一旁的吴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