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替我调过腕表上的时间吗?记得昨晚它自己停了,停在八点二十分。”我疑惑地问。
“没有,先生,我只是发现它在沙发上,觉得您会需要它,所以送上去。”安子老老实实地回答,眼神纯澈干净,态度毕恭毕敬。她们姐妹的外貌都不是“惊艳”的那一类,但干净、整洁、温顺,让人觉得与她们在一起,舒心踏实。
手术刀这样的高手,无论相人择物,都有独到眼光,既然他相中了这姐妹俩用作仆人,自然不会太差。
我有些困惑:“腕表在晚上八点二十分停止,又在早晨八点二十分重新启动;而楼上的落地钟却是停顿在早晨八点二十分——这些时间上的断落和接续,是偶然呢?还是必然?”
此时,我的手一直搁在壁炉凸出的台子上,手心里感到它出奇地冰冷,忍不住缩回手,蹲下身子,仔细地打量着壁炉内部,每块砖每块砖地仔细搜索。用来砌壁炉的,是正宗的日本红黏土实心砖,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飞速发展的日本建筑业平均每天就会消耗掉二十万块这样的实心砖,一度造成日本境内泥土的大量缺失,令政府大为恐慌。
砖,很普通,无论是正面墙还是侧面墙,毫无异样。
地面上铺砌的青石板也很正常,相邻的缝隙整齐划一,每条缝都用白水泥细心填抹过。
我不想再问安子姐妹关于水泡声的事,省得把她俩笑得岔气。
“既然来了高手,何不请出来见见面?”握扇子的人提高了声音,大有咄咄逼人之势。
在这片国土上,日本人气焰嚣张是情理之中的事,这跟中国古话“强龙难压地头蛇”一个道理。
我冷笑着大步跨了出去,这是属于手术刀的私人产业、个人地盘,我们有权做任何事,可以在任何时候把任何不速之客赶出去。
下台阶时,我故意炫耀了一手“八步梯云纵”的轻功,十五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