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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全球性监测系统的建立(7 / 18)

扮演角色的文章。在文中我提出可以将猎人视为哨兵——如果我们一直研究他们,就能知道正跳向人类的是什么微生物,是何时起跳的,又是如何跳跃到人身上的。几年后在我和唐·伯克交谈期间,当我们探讨病毒恐怖信息的概念时,以上问题成了我们讨论的共同点。猎人们是如何将我们引向那些向人类发起关键性一跳的重要微生物的?

当唐将我招至麾下,加入他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在研项目时,他已经和一位喀麦隆科学家建立了密切合作,在像艾滋病毒这样的逆转录病毒最初出现的中非地区研究它们。我和唐以及喀麦隆同仁、陆军上校普迪·诺勒(Mpoudi Ngole,见图9-3)一起共事了很多年。那些年的研究工作为建立第一个真正的监控系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该系统尝试在新型流行病出现之前抓住它们。

图9-3 陆军上校普迪·诺勒

唐和上校潜心思考的主题之一就是丛林肉(bushmeat),这是我们在中非所做研究的中心主题。丛林肉是野味的另一种说法,虽然历史上这一术语多指热带地区的野味。但事实上,当我在新英格兰的朋友一年一度仪式般地捕食鹿肉时,他就是在吃丛林肉。我在旧金山光顾自己钟爱的海鲜店——天鹅生蚝酒吧时,厨师撬开活海胆的软壳,取出来让我吃的海胆也是丛林肉。然而正如我们在第2章里了解到的那样,从微生物角度来看,不是所有丛林肉都是以同样的方式制成的。

流行病监测系统的监测点

我们开始在喀麦隆从事研究工作,最重要的目的是弄清楚与席卷世界上大部分地区的那些具有致命性、但从遗传角度来看单调而同质化的世界性病毒相比,为什么中非的艾滋病毒有这么多种类。我们想从所有农村人口身上取样,希望弄清楚这里有这么多病毒基因变异体的原因。所有迹象表明,这个地区就是艾滋病的发源地。但是为什么在流行病暴发2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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