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争光冷笑,“他在你眼里是一校之长,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不怎么对付的亲戚,我还有更不客气的呢,想听吗?”
“无可救药!”秦木森不是他的对手,三两下败下阵来,气呼呼坐下。
汪争光朝江习庄一指,江习庄拦下他,客客气气地,“汪所长,你今年也40多岁了,不是毛头小子,还是就事论事吧。”
“行!我们来就事论事!校舍烧了,放火的显而易见,你又不让我盘查,又不让我搜,这把火难不成是你放的?”
“你不要公报私仇!”秦木森怒指汪争光。
“还是说,你江习庄穷到这份上,自己放了一把火,准备讹一个算一个?”
汪争光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四个手下非常聪明地闪开两边,迎接汪淑余的到来。
汪争光气势全无,脖子一缩,从江习庄面前小小的退了一步。
汪淑余径直走到他面前,毫不客气地看着他,“那你说说,我们夫妻准备讹谁?”
她脸上憔悴不堪,眼睛全是血丝,头发几乎全白了,显然又是一夜没睡,汪争光看得发愣,讪笑,“姐,我们这是处理公务。”
刚刚确实走得太急,又饿到现在,汪淑余头一阵发晕,微微摇晃,就势坐下来,“学校也是我的学校,我跟你谈的就是公务。我不在,你们就会欺负习庄。
江习庄赔笑,“没有没有,你想多了,你快去睡……”
“你再说没有!”
汪淑余一声断喝,江习庄浑身一抖,悄然瑟缩在秦木森身后,而汪争光慌不择路地退了一大步,几乎退到四个手下中间。
四个手下齐心协力退后,把他出卖了。
秦木森看得眼晕,无奈苦笑,“汪老师,教师宿舍烧了,能不能让教师搬到镇上住?”
“不行!”
出声拒绝的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