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七和孙猴子没有回来,他们还有事情没办完。
火车刚开出哈尔滨,两人带着几个手拿木棒的人冲进车厢,吓得众人一片惊呼。
两人都很瘦小,木棒又很粗大,看起来十分滑稽可笑。
再看看身后的人,个个五大三粗,没有谁能笑得出来。
杨小七冲着车厢一指,“是日本人的,给老子站出来!”
无人回应。
以前是中国人假装日本人,现在日本人都悔恨没学会一口流利的中国话。
“不出来!老子可就不客气了!”
孙猴子贼眼挺亮,早就搜寻一圈,带着两个人冲了上去,把两个人从人群中逮出来。
两人用日语一阵叽里呱啦,只是这让两人死得更快。
一个汉子拎着两人下车,杨小七继续搜寻,脚步突然停在一个涂脂抹粉的女人面前。
女人实在太丑了,脸涂得比城墙还厚,杨小七这么好看,不至于看上这种女人呢。
可杨小七就看上这个女人,伸出左手一抓,女人突然变脸,手腕一抖,变出一把枪来。
杨小七伸手是假,动手是真,左手回收,右手开枪了。
在一片惊叫声中,女人额头中弹,缓缓倒毙,假发也掉了下来,原来是个平头的男人。
杨小七左顾右盼,抓起一个水壶泼到他脸上,用力一抹。
男人露出真容,而杨小七目不转睛看着,表情似悲犹喜。
火车要开了,孙猴子把他拽着跳下来。
“是的,我是自己一个人逃出来的。”
曲线街那栋洋房,张剑凡站在窗口,回头冲着屋内一个黑暗的角落露出笑容。
监狱里谁进去都惨,他这些年过得很糟糕,浑身都是伤,但这并不妨碍他机警地逃脱牢狱,并且回到哈尔滨藏起来。
“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