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上凭空的消失了!
就她那大小姐娇贵的性子,破点皮都要皱眉头皱半天,要是真的被绑架或是被挟持了……
温了川无法去想她会害怕成什么样子。
她就是个纸糊的老虎,看上去声势逼人的,实际上就是爱耍点小性子。
“继续查!”
温了川站起身,沉着面色也沉着声音。
从知晓楚蔓不见之后,温了川一直没有吃什么东西,在一行保镖离开之后,佣人端上了饭菜,“温总,您多少吃点吧。”
温了川拿着筷子,尝了两口之后却没有什么兴致,起身去了楼上。
他站在楚蔓的房间里,那只萨摩耶就趴在床边的地毯上,见到他来,闻到气味就开始“汪汪汪”的叫着。
温了川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它,许是主人不在,嚣张的狗狗渐渐的声音就降下去了,更像是在呜咽。
次日天方破晓,淡青色的天空中残存着两颗星星,一声虫鸣在潮湿的空气中响起。
窗外的树枝上,一只雏鸟颤颤巍巍的落在枝头,看着房间内痛苦的女人。
彼时楚蔓已经发作了,她额头上汗淋淋,死死的咬着唇瓣,直到那饱满的唇瓣染上鲜红的血,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在疼痛,不是感冒发烧头疼脑热的疼,也不是磕碰之后的疼,是剧痛,从皮肤到骨头,从脚底到脑袋,如蚁噬骨、似鬼抓心,眼泪不受控制,出虚汗的同时体温升高、前一秒好像还在被火烧,下一秒就像是被人关在了冰窖中。
她刚刚还在捂着肚子,下一秒就紧紧的抱住了头。
没有绳索再捆绑着她,可她早就已经寸步难行。
夏侯端坐在那里,看着她在地上蜷缩着疼痛的模样,苏向宁站在他的身侧。
“不忍心?”夏侯转过头看向了苏向宁,阴恻恻的笑着,“你亲手给楚恒下了药,让他成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