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不理您,也是恼您之前不听话,如今您有了难处,七老爷不会坐视不理的。”
“不,你不准去!”窦明猛地推开了周嬷嬷,脸上满是泪水,却倔强地咬着唇道,“他既没有我,我也没有他!”
周嬷嬷还欲再劝,窦明已道:“你什么也不要说了,我从前还盼着他能回心转意,和从前一样待我好,现在我可看清楚了,他魏廷瑜就是个白眼狼,吃我的用我的穿我的花我的,却怎么也养不熟的白眼狼。他们全家不是要和我斗吗?那我就和他斗一斗,看谁厉害?反正这世上不是婆婆压倒媳妇就是媳妇压倒婆婆。她能从把我手里把那小贱人夺回去,不就仗着她屋里养了几个粗使的婆子吗?嬷嬷,你这就去开了我的箱笼,拿五百两银子的银票出来,帮我买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进来服侍,我就不相信了,手里有钱还办不成事!”说到这里,她陡然间想到了窦昭。
窦昭一直窝在真定。
在此之前她都认为窦昭是在和她母亲搞别扭。为此她还曾私下嘲笑窦昭因此放弃了进京见识的机会太傻了。
可这一刻,她发现,真正聪明的人是窦昭。
窦昭虽然偏居一隅,可她有人有钱有窦家庇护,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还招了那么多的护卫防身,嫁到英国公府的时候,甚至把那些护卫都带了过去。
宋砚堂怎么敢怠慢窦昭?
想到这些,窦明胸中一阵气闷。
原来真正傻的是自己!
她早就应该学窦昭,花自己的钱用自己的人,谁又敢不听话?
可这念头一起,她心里又觉得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难道她就永远得跟着窦昭的屁股后面跑不成?
但这又是她摆脱目前困境的最好办法了!
窦明猛地摇了摇头,把海脑里这些乱七八糟念头都压在了心底,对周嬷嬷道:“我不管那老虔婆如何,我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