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看魏廷瑜一眼。
阿萱咬着被角哭了起来。
魏廷瑜无奈望着母亲和阿萱,低着头出了田氏的内室。
济宁侯府的正房内室,窦明正喝着燕窝羹。
听说魏廷瑜回来后直奔田氏的宅院,她冷笑连连,道:“我现在才知道,他原来还是个痴情的人!怎么,看我收拾了他的心头好。想要和对着来不成?不怪济宁侯府败落了,有我婆婆这样的媳妇,可真是害了三代人——她竟然把个被打了胎的小丫鬟接到了自己屋里养静。这是做婆婆干得事吗?她还是个侯夫人呢,我看比街上那些不识字的老太太还不如……”
周嬷嬷们等低眉垂目,像泥塑人似的,没有一个人敢搭腔的。
窦明看着心里火苗中蹭蹭地往上窜,抬手就将燕窝羹朝小丫鬟头上砸去。
还好那燕窝羹不太烫。小丫鬟虽然被砸了一身,可没有烫着,咬了牙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任窦明发着脾气。
窦明看着心里更窝火,冲着小丫鬟就喝了一声“滚”,小丫鬟没命似的跑了出去。
周嬷嬷忙让人清扫内室。又亲自打了热水服侍窦明净手。
窦明的眼泪这个时候才落了下来。
“他怎么能这么待我?”她一把抓住周嬷嬷的手,伏在周嬷嬷的肩上哭了起来,“不过是个黄毛丫头罢了。人都还没有长齐整呢?他竟然任由那老虔婆抬举那小贱人。我为了他,连娘家也不要了,他就这样的报答我……回来了不到我这里来而去看那小贱人,我以后怎么在府里做人啊?”
周嬷嬷像小时候一样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哄着她。心里却只叹气。
如今田氏和魏廷珍拧成了一股绳对付窦明,魏廷瑜是个耳根子软的。窦明又和窦家的人闹翻了,窦明怎么可能有胜算?
她忍不住小声道:“要不,奴婢去给静安寺胡同带个信?七老爷向来看重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