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别人得到的幸福不是什么真正的幸福。
窦昭强忍着才没有让微蹙的眉头紧锁在一起,但她的神色却渐渐也变得凝重:“此事当真?”
宋墨认真地点了点头,道:“就在三天前发生的。纪见明并没有否认。”
难怪她不知道。
那个时候陈曲水已经启程回真定了。
这还真就是纪咏的行事作派!
窦昭苦笑,真诚地向宋墨道谢:“多谢你来告诉我!”
宋墨三天就赶到了真定,而且是亲自来告诉她,可见也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
这下可好了!
纪咏这么一插手。就算魏廷珍一时看不出来他的用意,大智若愚的张原明多半会猜出几分。
自己要退亲和魏家要退亲毕竟是两码事——前者是她不满意魏廷瑜,后者是魏廷瑜不满意她。
魏廷珍知道后,定会觉得倍受羞辱,自己也别想不受瞩目地退亲了。
这个纪咏,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破坏力不是一般的大……这件事,恐怕得从长计议了。
窦昭不由轻轻地叹了口气。
而看着她的表情由最初的惊讶到之后的苦涩、无奈、担心,宋墨却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窦昭果然不知情。
她依旧如他记忆中那样的磊落大方,真诚美好。
宋墨情不自禁地说了声“多谢”,又说了句“对不起”。
他要多谢窦昭在他经历了那么多的阴霾黑暗之后,没有让他失望;他要为自己之前对窦昭的怀疑和猜测向窦昭道歉。
窦昭讶然。
宋墨含笑不提。而是问她:“你知道纪咏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济宁侯吗?”
“纪表哥性情跳脱,”窦昭只好含糊其辞地道,“可能是看济宁侯不顺眼吧?”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