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不了什么,即便是陈酒,也曾顶着负面状态,和玉山馆的郝城打出一个旗鼓相当。
所以,骧英、鸿升两家馆主这般不战而降,甚至派出老幼以图避战,最为人不齿,估计下午就会沦为全津门的笑柄。
蒋家馆主的水准位于第三档,却是第三档的领头羊,性情刚烈,两年前当众挑战云望,虽然最终败在了日月双刀之下,却也搏出一个敢打敢杀、从不畏战的好名头。
想必,这个人不会怂吧。
“陈先生,家父去奉天办事,尚未归家,我替他道一声抱歉。”
蒋家武馆大堂上,一个年纪和陈酒相仿的年轻人开口说。
“所以,你们也认输咯。”
陈酒摩挲着刀柄,眉眼垂低。
“陈先生误会了。”
年轻人失笑,
“家父是真的外出未归,但蒋家不像那些没胆子的孬货。这一擂,我替家父接下。”
“你接?”
陈酒终于正眼打量了一下这个年轻人,
“这是踢馆,输了砸招牌,或许会死人,你接得住么?”
“在下蒋何之,五岁学拳,六岁摸刀,十六岁成为馆主下第一人。三个月前,向家父行谢师礼(徒弟打师父),侥幸取胜。家父离津之时,将武馆全权托付于我,一切事由皆可定夺。”
年轻人眉眼间是藏不住的傲气,
“陈先生,你是位豪杰,更难得的是同我一般年轻,就算你不来,过几日我也打算登门。”
“那,开擂吧。”
陈酒倒是没什么表情,一挥手振去裹刀布,五尺长刀仿佛切割开了阳光。
摆开擂台,敞开大门,群众闻风而来,双方签生死状,这些琐事按下不提。总之,三个小时之后,陈酒站上了擂台。
蒋何之手持两柄黝黑铁尺,迎面傲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