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了,我们说了会儿话后,就告辞了。出了值班室后,我跟松本往左,青木往右,分道扬镳。正当我们快走到自家门前的时候,听到狂风中有人在呼叫。
我们两人赶紧跑过去。值班室里的人也跑了出来。去那一看,只见青木在一个劲地大叫:“着火啦!着火啦!”我忽然闻到一股焦糖味,心想难道是砂糖烧起来了。我们和从附近跑出来的人一起,用早就预备好了的水桶舀了水,冒着暴风雨全力救火。
要说还是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儿,我们就抢在火势蔓延开来之前,将其扑灭了。着火的那家,不是别家,正是福岛家。那火像是从厨房里烧起来的,烧着了厨房、茶间和女佣的房间,但铺着榻榻米的客厅,一点都没烧着。
救完火后,人们都累得够呛,一边放心地喘着气,一边庆幸没有造成更大的灾难。可由于屋子里静得出奇,我觉得有些蹊跷,就用手电筒照着往里走去。来到房间与客厅交界的地方,发现有个黑乎乎的东西横躺在那儿。
用电筒一照,发现是个男人。我不禁“啊!”地大叫了起来,随即又后退了两三步。是个死人!只见房间里的榻榻米也被血浸泡得发黑了。
好不容易扑灭了火,刚定下心来的人们,听到了我的叫声,便又乱哄哄地涌了进来。
在众人举着的灯笼的照耀下,大家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具惨遭杀害的尸体。大家只是围观着,都不敢靠近。有人举高了灯笼,借着亮光朝里屋望去,可以看到已经铺好的被褥,还有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倒在被褥之外的地上。不一会儿,不少看热闹的人聚集过来,从他们口中可以得知,这三人是一对看房子的夫妇和他们的孩子。福岛一家人早就回老家避难去了,只留下福岛一人,可据说今天傍晚,他也回老家去了。
我一边听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一边观察着死尸的模样。突然看到松本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更令人吃惊的是,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