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码事。”
“可是,即便是你,也不得不佩服地震后军队在这里发挥的作用吧。”
“这个我当然认可。”松本说道,“可是不能因此无视军备缩小论。正如此次地震后所出现的‘物质文明弱不禁风,经不起大自然的一击’之类的论调一样,简直是岂有此理。事实上,我们所拥有的文化并未因此次地震而遭到毁灭,不是也有些建筑物在地震中岿然不动吗?只要充分地应用我们所掌握的科学技术,就能够抵御大自然的暴虐。问题是,我们并没有将真正的文化运用于这个帝国的首都。要是我们能将日俄战争中耗费的军费的一半用于帝都的文化设施上,恐怕这次就不会遭受如此严重的摧残。因此,我们必须进一步缩减军费。”
我打着盹,将该青年的宏论与暴风雨的声响掺和在一起,迷迷糊糊地听着。然而,青木突然发出的高声,又将我彻底惊醒。
“不管怎么说,夜警团不能废止。它是好是坏暂且不论,现在每个家庭都做出牺牲,派人出来参加夜间巡逻,只有福岛那家伙最不像话。老实说,他家的房子还是烧光的好。”
估计在夜警团问题上,青木大佐被松本驳倒了,所以将气撒在福岛身上。福岛和他是隔壁邻居,最近刚盖了所很大的房子,也是他一贯的唾骂对象。
我吓了一跳,心想他们要是打起来,我要不要去拉架呢。可松本不吱声了,故而没出什么事。
到了一点三十五分多,他们两人将我留在小屋里,出去进行最后一次巡逻,而此时的暴风雨,也到达了顶点。
一点五十分的时候——为什么时间记得这么准确呢?因为值班室里有钟,我待在里面也无事可干,所以有点什么事的时候,总会看一眼时间——松本顺三敲着梆子一个人回来了。我问他青木哪儿去了,他说青木要顺道回家一趟,他们就在他家门口分手了。两点钟左右,青木回来了,由于不久之后,下一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