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掉进了裤档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耶律珍贵为辽国镇南王,想要接近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辽人那边,或者能猜到我们想要对他下手,防范必然会更加地严密。”屋里,一人道:“我们这里,没有一个怕死的人,哪怕是身上绑着火药包与他同归一尽也没有问题,可是怎么接近他呢?”
吴可摆了摆手道:“最后动手,由我带来的人负责,你们要做的,就是打探清楚耶律珍什么时候来到东京城,从那里进城便可以了。剩下的事情,便不用管了!”
“仅仅如此?”另一人讶然道:“耶律珍再怎么低调,但他的身份摆在那里,又在如今这样的状况之下,更是会戒备森严,他的行踪,反而更容易能打探出来的。统领准备怎么杀呢?机会只有一次。”
吴可笑了笑,没有做声,那人尴尬地笑了笑,自觉失言,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分配了各自的任务,屋里的人相继告辞离去。
与吴可走角门而入不同,这些人,却是直接揭开了屋子里的一块地板,钻进了下面的地道,进入到了东京城内那错综复杂的地下世界之中。
而吴可,却是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到了院子里那个躺在竹躺椅老人的身边,伸手从老人手中接过蒲扇,替那老人驱赶着蚊子。
“大郎二郎他们还要多久才能回来?”老人问道。
“快了,快了!”吴可笑道:“如今咱们大军,离开封最近的一支,已经到了商丘。今年底,最迟明年,定然会收复东京,到时候朝廷肯定是要还都的,首辅他们自然也就回来了。”
“大郎离开东京,快二十年了,二郎离开,也足足十八个年头。”老人闭着眼睛,轻轻地道:“还有三姑娘......”
说到萧家三娘子,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那年三娘子回来,您没有让她进来?”吴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