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但古代连小孩子都可用雄黄,如何解释?每个民族都会格外看顾自己的孩子,以求兴盛,会把最好的东西给孩子。古人不会傻到那种地步,毒杀自己的后代吧!”
李元继续说:“饮用雄黄酒,在中国流传了几千年以上。为什么要在阴历的五月饮用呢?因为端午及节后,大地还阳,气候炎热,蝇虫飞动,毒气上升,疫病萌发,邪杂之气,口鼻吸入,也就相当于咱们今天所说的经呼吸道和消化道传染。饮了雄黄酒就能驱邪解毒。可惜的是,现在人们只注意到了喝雄黄酒等于吃砒霜,就彻底破了这规矩,完全停用了饮用雄黄酒这一古老习俗。”
罗纬芝是越听越糊涂,从吃肉这个香喷喷的题目开始,飞流直下三千尺,径直与毒药挂上钩。天理何在啊?她始终解不开的疙瘩是:中国的古人就这样昏聩,吃了几千年毒药,还奉若至宝吗?她把这天大的疑问托出。
李元说:“这其中自有它的医理。你还记得刚才我说过雄黄的主要成分是什么吗?”
罗纬芝说:“是二硫化砷。”
李元略显沉痛地说:“人们只注意了雄黄中‘砷的’那一部分,却忘了还有‘二硫’。”
罗纬芝说:“哦,我明白了。真正让雄黄具有药效的是硫。为了得到硫,人们只有利用毒性很大的雄黄。现在人们为了避免砷的损害,停用了雄黄,是因噎废食。”
李元紧紧抱住罗纬芝,这不仅是青年男女的情欲,更有找到同道的欣喜。
李元说:“硫是一种元素,在元素周期表中它的化学符号是S,原子序数是16。对所有的生物来说,硫都是一种重要的必不可少的元素,它是多种氨基酸的组成部分,可以说,没有硫,就没有蛋白质的组成。李时珍编著的《本草纲目》中,说硫可治腰肾久冷,除冷风顽痹寒热,生用治疥廯。在西方,古代人们认为硫燃烧时所形成的浓烟和强烈的气味能驱除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