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一定相信它是有效的,还有,记得大量补充水分。”说完,充满怜惜地看了看罗纬芝,又和她紧紧握了握手,带上门而去。
从始至终,罗纬芝没说一句话,甚至连一个感谢的“谢”字,都没有想起来。也许,大恩不言谢是最好的表达。
她先把药物服了下去,之后喝了大量的水。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好像有了一点精气神。现在,有几件事,她必须办。
她挣扎着走出房门,从昨天到今天。不过20几个小时,她的生活翻云覆雨的变化。从兴致勃勃地谈天说爱,到死亡线上踯躅徘徊。
她按着检疫测血单上的指示,找到了位于王府角落中的一间小屋。之前在王府散步,也曾路过,但从来没有留心这间没有任何标示的小屋,现在才知道抗疫指挥部早就设下专业机构,检测整个王府内的疫情。
小屋内的人员看了单子,果然一言不发,开始采集相应的血液和大小便标本。之后,面无表情地说:“后面的事情你就不必管了。出了结果,我们会在第一时间通报抗疫总指挥。”
罗纬芝无言,她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她早就知道那个结果了。
之后,她走向通讯室。有了袁总亲笔签发的通讯令,她终于可以随时给妈妈打电话了。可她除了安慰母亲,还能说什么呢?如果母亲关切地问到自己的情况,她不知道能不能把假话编的完美。一个孩子要想骗过母亲,那真是太不容易的事儿,完全力不从心。
她沉重地抬腕看了看表,时候还早。如果她不像往日那样在规定时间通话,一定会引起母亲的高度怀疑。可是,如果病情迅速进展,到了傍晚,她还能步履从容地走到电话间吗?如果咳嗽更甚,声音会不会变的很嘶哑?与其那样,不如早点打为好。罗纬芝这样想着,到了电话间,出示了袁再春的条子,立刻拨出电话。
电话铃响了许久。当罗纬芝以为家中无人就要放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