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增风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怒之下,把萧霓雪告上了法庭……”
罗纬芝闻之颜色大变。天啊,于增风竟是这样一个人!那么他所说的一定是真的啦!
“后来呢?”罗纬芝战战兢兢地问。
“于增风告萧霓雪预谋杀人,但没有证据。那个孩子,萧霓雪说是扔到垃圾箱里了,也没有任何人看到过。找也找不到,也没有目击者。萧霓雪一口咬定孩子生下来就死了,所以她才抛弃了孩子。于增风到处走访,也找不到关于那孩子的一丝线索。人们同情萧霓雪,一个美丽的医学女生,如果背上了杀人犯的罪名,这一生就毁了,因为始终没有证据。后来,案子不了了之。于增风从此独身,性格孤僻。再也没有女生敢和他谈婚论嫁,他也就一门心思扎在医学海洋里,成了颇有建树的病理学家。据我所知,他只有一个老父亲,是否健在不知道,其余就没有任何亲人了。”袁再春惊讶自己为什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像个碎嘴的家庭妇女。
罗纬芝越听越寒凉,天啊,此人说到做到,手毒心狠。她觉得呼吸困难起来,问袁再春:“要是感染了花冠病毒,会怎样?”
袁再春说:“你这么多天在这个圈子里耳染目濡的,应该也算半个专家了。先是乏力低烧,咳嗽、痰中带血,然后是腹泻高烧,出现各个系统的衰竭腐烂,最后全身崩溃……咦,你问这些干什么?”
罗纬芝极力抑制住上下牙的敲击,深吸一口气,尽量平稳地说:“我想从您这个医学权威这儿,听到对此病最精辟的概括。现在发现你和别人说的也差不多。”
袁再春好气又好笑,道:“这就像形容一个人的长相,长脸圆脸瓜子脸,大体上差不多。有没有虎牙,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要不然,说的天花乱坠,不是别有用心,就是指另外一个人了。任何人描述的花冠病毒,都差不多的。”
罗纬芝的自制力到了极限,无法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