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跟燕侯夫人长得很像的女人!
不,应该说,郎君想要的,就是燕侯夫人!
天喜纠结地耸动了一会儿眉毛,只是想到自家郎君的身心健康,还是心一横,道:“郎君,昨天那家花楼里,有好几个女子都长得天姿国色,在那样的风尘之地,实属难得。
可要奴……”
他有些忐忑地看着自家郎君,郎君向来洁癖,若是以往,他是绝不敢跟他说找花楼的女子的。
可是这回,说不定跟以往都不一样。
刘徐的脸一直向着窗户的方向,从天喜的位置看不清他的神情,见他半天没说话,天喜心里越加忐忑了。
郎君发怒时不会暴跳如雷,相反,他越是平静沉默,说明他心情越不好。
他受不住这诡异的沉默的折磨,刚想开口告罪,就听刘徐嗓音冰冷道:“退下。”
天喜心一颤。
郎君果然生气了。
只是,也似乎没有很生气,若是真的生气,就不止是叫他退下那么简单了。
天喜忽地想到了一个可能——莫非他不小心猜对了郎君的心思,所以郎君心烦意乱之下,没心思惩罚他?
方才郎君的沉默,不会是在挣扎吧?
但他也不敢细问,低头应了一声,正想退出去。
刘徐忽地又开口问:“可有把前几天从庆州打听到的事情传到父亲手中?”
天喜知道他说的是燕侯夫人让手底下的人对涌到庆州的流民做的那一系列事情,又是每天撒先前在常州用过的那种可以辟秽的水,又是熬煮汤药,又是带他们耍一种奇奇怪怪的武术。
郎君说,这应该是一套导引术,只是天喜表示很怀疑,别欺负他没见过导引术,他虽然只是个奴仆,但好歹在郎君身边待了那么久,也见过不少导引术的好么!
那些家里有几个钱上了年纪后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