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
天喜在他身边服侍了那么多年,哪里看不出郎君心情不好,立刻闭上嘴不敢说话了。
唉,郎君已经心情不好好几天了,这些天他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他还是第一次见郎君生那么大的气。
刘徐没再理他,看向窗外,眼中带着几分烦躁。
他已是第二回在那男人和那女子手上吃瘪了,魏远竟然在这样的关头,那般高调地向全天下人宣扬,他要争夺这个天下,简直嚣张至极。
这个男人,他果然喜欢不起来。
“天喜。”
天喜立刻收起脸上的郁闷担忧,挺直背脊,“在!”
刘徐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有些泛黄的书页,道:“把风子煜叫进来。”
虽然他从来没把这个天下看在眼中,争夺这个天下在他看来,是天底下最为复杂的一盘棋,他对它有着十足的兴趣,也有着攻略他的野心。
但即便只是一场棋局,输了,也让人很郁闷啊。
特别是输给那个男人。
“是!”郎君这样说,说明他已是想到解决困境的方法了。
这方面,天喜一向不担心自家郎君,他更担心郎君这些天明显的低气压。
郎君这么聪明,就算那魏侯一时坏了他们的事,郎君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应对的法子?
他这些天心情这么不好,不会是因为……那什么不满吧?
也对,自从常州那件事后,他们就一直在四处奔波,郎君都没什么机会好好安定下来休息休息,更别说碰女人了。
昨天郎君的马车经过一家花楼时,他破天荒地叫他停了下来,看了很久。
若不是那家花楼里有一个跟燕侯夫人长得很像的女子,他可能就会认为郎君是单纯想要女人了!
敢情郎君不仅是想要女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