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病,严重吗?会死吗?呜,我不想死,求您救救我吧!”
郑大夫听到她这话,却呵呵笑出声来。
“郑大夫,你这……”苏长安呆呆看着他。
“恭喜苏少爷,恭喜夫人!”郑大夫笑眯眯道,“这并非什么怪病,只是害喜比较严重罢了!”
“害喜?”胡氏呆呆看着他,“害喜是什么意思?”
“哎呀,小娘,你是不是傻啊!”翠儿喜道,“害喜,自然就是有喜了嘛!”
“有喜了……”苏长安喃喃的重复着她的话。
“没错,夫人就是有喜了!”郑大夫笑肯定回。
“大夫,您……您说的是真的吗?”苏长安激动的扯住了他的衣袖,“您说的,是真的吗?不是在骗我吗?我不是听错了吧?”
“苏少爷,我骗你做什么啊!”郑大夫呵呵笑,“方才我诊脉之时,便疑心夫人有喜,但因着她连吐了半日,这脉相虚浮,不敢确定,这才问她月信,这近三月月信未来,必是有喜无疑了!”
“有喜了……有喜了……”苏长安手舞足蹈,满面狂喜,“所以,我要有儿子了?”
“是!少爷!你要有儿子了!”郑大夫笑回。
“花儿,我们要有孩子了!”苏长安忽地扑过去,隔着被子,紧紧的抱住了胡氏,激动大叫:“我们终于要有孩子了!”
“呜……”胡氏咧着嘴哭起来,“这是真的吗?安郎,我是不是听错了?”
“是真的!是真的!”郑大夫笑,“瞧你们,都快高兴的傻了!”
“我太高兴了!这太意外了!”苏长安哈哈大笑,笑到一半,忽又像孩子似的哭起来。
“安郎!安郎!”胡氏挣扎着爬起来,用力将他抱在怀中。
苏长安抱着胡氏,泪流满面。
他只顾着哭了,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已抱着的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