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最凶的猫都打不过它。
我还认识了很多很好的人,有喜欢装纯良的宁小龄,有看上去坏坏的司命,有喜欢端清冷仙子架子但其实傻傻的陆嫁嫁,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我的老大师父,宁长久。
师父……是个很好的人,就像你当年认识的那样。
有他们在,洛神姐姐是可以放心的。
若人在悲伤之下的文字也是悲伤的怨灵,那现在,也请依附在日记上的你释然吧。
红楼我已打扫干净,当年未完的故事应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嗯,写不下了。那就这样告别吧。
小黎的字比你好看哎。”
邵小黎搁下了笔,轻轻将墨吹干,稚嫩的笔触在风中凝固了,邵小黎忽有一种续完了残篇著作的骄傲感。
古灵宗的大阵护持下,秋日并没有太过分明的层次感,幽月湖畔还开着花,它们摇曳在南溟吹来的海风里,似乎也分不太清四季的区别。
宁长久、陆嫁嫁、司命三人一如当年地在湖边散着步,陆嫁嫁除去了素色的鞋,轻盈地拎在手中,另一手提着裙摆的一角,赤足走在细软的沙滩上,湖水潮汐涨落般起伏着。
宁长久与司命则轻轻牵着手,司命气质微冷,似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有些怨念。
当然,最怨念的还是出不了冥国的宁小龄。
远处的红楼里,邵小黎也心满意足地走了出来,与他们一同在湖边散步。
陆嫁嫁看着跑来的少女,笑道:“夫君可真是妻妾成群,出息得令为师咋舌呀。”
司命看着她,问道:“嫁嫁这是慌了?”
“我有什么慌的?”陆嫁嫁淡淡道。
“嫁嫁心中是以正宫自居的吧?可你实际上镇得住谁呢?等师尊醒了,等赵襄儿来了,你那弱不禁风的地位可不就荡然无存了吗?”司命有条有理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