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的害怕变成了真的害怕了。
因为宁长久的身边,邵小黎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个木箱子,她打开箱子,清点着里面的物件,如数家珍。
司命神色一滞,后退了两步,道:“小黎,这……你怎么还带着呀?”
邵小黎微微一笑,道:“这可是小黎的传家宝呀。”
宁长久也想了起来。
“当初雪儿是不是还对这个很有兴趣?”他问。
“哪有!”司命断然否认:“除了你怎么可能有人喜欢这种东西?”
但很不幸,她的头发又将她出卖了,说话间,浅色的彩发化作了兴奋的、充满期待的火红色,好似一捧燃烧的剑火。
“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呀?”
司命遮了遮自己的长发,欲盖弥彰,只好在心中将可恶的襄儿又骂了一顿,然后给他们解释道:“你们应该还不知道吧……这种颜色,是害怕的意思!”
邵小黎拆台道:“害怕的话,应该是深紫色。”
宁长久恍然道:“原来雪儿喜欢这样啊。”
“我没有!”司命无力地反驳着,再没了气势,转身欲走。
可已经走不掉了。
次日,陆嫁嫁见到司命时,惊讶地发现,平日里穿着清凉的雪瓷姐姐,竟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了。
……
“十月二十七日,清晨。
洛神姐姐,我知道我就是你,但我还是更愿意称呼你为姐姐。
这本日记你特意空了几页,应是留给我的吧?现在我替你将它写完。
洛神姐姐,我终于等到师父了,虽然晚了三千五百年零一个月,但小黎大度地取舍一下,大概就当是晚了一个月吧,姐姐原谅他好不好?
现在的楼也不在暗无天日的洛河之底了,楼的旁边是幽月湖,很美,里面还有一条叫叶湖里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