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如天底下所有人都知道神国之主的存在,于是神国之主也就知道天底下所有人。”赵襄儿道:“这也是一种特殊的法则。”
少女继续道:“而那个恶根本没有人知道它,怎么称得上全知呢?更何况神国之主也决不允许这种存在存活于世。”
宁长久道:“神国之主也并非全知。”
正如罪君不知道无头神的死讯与身份。
赵襄儿自嘲的笑了笑,道:“说到底,我们也不过是他们的棋子,没有资格去想这些。”
宁长久轻轻点头:“我们接下来的两天不想其他的了,就过只属于我们的,纯粹的两天。”
赵襄儿问:“那你与陆嫁嫁独属地、纯粹地待了多久?”
宁长久微笑道:“不是说好不说其他的吗?”
赵襄儿看着他有些僵硬的笑容,轻哼道:“禽兽。”
短暂的安静后,他们不约而同地向窗外望去。
窗户上透出了微亮的白光。
不知不觉间,这个夜晚已然过去,外面的天亮了起来。
光在帘与纱的过滤之后如此朦胧。
这是七日的第五日。
七天在修道之路上何其短暂呢?
寝宫中安静得听不到一丝声音,只是再安静的世界里,时间也总在流逝。
“这几天,我会一直记得的。”赵襄儿打破了沉默。
“又不是生离死别,说这些做什么?”宁长久微微闭眼。
“我还是有些害怕。”赵襄儿道:“我从未想过,命运在一个人的手中,可以玩弄得像日生日落这般天经地义。”
宁长久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那一剑。
他说道:“是啊,它就像光。”
赵襄儿则目不转睛地看着被光照得发亮的帘子,心中生出了些许逃避的念头:“有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