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陆姐姐也喊来吧。”赵襄儿说道:“婚宴之后我们一起去白城吧,那里的飞升台很有意思,我给你讲讲,说不定你以后用得上。”
宁长久道:“婚宴之后不该是洞房花烛才对么?”
赵襄儿的指间溢出了几缕琴音:“我……还没想好。”
宁长久道:“既然完璧归赵是你娘亲给你的宿命,你就不想……”
赵襄儿说道:“我也不是迂腐之人,就像是这赵国,我自幼生在这里,娘亲让我收复失地,让子民得以安居乐业。哪怕明知是命,我也是愿意做的。”
宁长久静静地看着她,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赵襄儿话语顿了顿,也看向了他,道:“我恨娘亲处处操控我的命是真的,我想见到娘亲也是真的……其中心绪,你应该能懂我。更何况,我们认识的时间终究太短,这样未免草率了些。”
宁长久笑了笑,轻声道:“按你这番道理说来,倒是我有些乘人之危了。”
赵襄儿跪坐在光滑的地板上,幽幽地看着宁长久,道:“当然,不管怎么说也还有两日,这两天你若是好好表现,说不定我会改主意的。”
宁长久看着她清傲却不失娇气的模样,又想狠狠咬住她的唇了。
“嗯,我怎么都尊重你的决定。”宁长久说。
“那你呢?”赵襄儿反问。
“我?”
“嗯,我以后若是走了,你又去哪里骗小姑娘啊?”
“我……我可能会去一趟中土。”
“哦……去骗你小师妹啊。”
“……顺便再找一个名为‘恶’的人。”
“恶?”赵襄儿没有听说过。
“嗯,有人告诉我,那是近乎全知之人。”宁长久说道。
“不可能。”赵襄儿否定道:“你难道不知道,全知是双向的么?”
“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