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却透着热闹与喜庆,许多店门口已高高挂起了红色的灯笼,高头大马的马脖上,许多也缠上了彩带,踱踱地向前走着。
“师兄,你先前离开的时候,是不是给那个叫树白的小子施展了什么法术?”宁小龄忽然问。
宁长久微惊,笑道:“师妹不光境界涨了,眼力也涨了不少啊,倒是没有辜负你压榨的小雪狐。”
宁小龄好奇问道:“师兄施展了什么法术啊?”
宁长久道:“一点雕虫小技而已,算不得什么。”
宁小龄冷哼一声:“又打机锋,师兄迟早要头发掉光!”
宁长久道:“陪师兄在城里走走吧,明明才两个月,但总感觉……像是几年没回来了一样。”
宁小龄嗯了一声,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身子。
其实一路行来,许多人都对这对师兄妹投来过异样目光,倒不是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因为,他们穿得实在单薄。
这个月已下了好几场雪,冬天的阳光再明亮也没什么温度,青瓦缝隙间的残雪当然也迟迟难以消融,瓦檐下悬挂着的冰凌折射着日光,更像是一片犬牙错互的帘幕子,可以一直挂到今年开春。
这般寒冬腊月,一城繁华之地的人,大都穿着狐皮貂皮的裘衣,而平民百姓则要差上许多,有钱些的穿着或棉或丝的衣裳,穷困的则依旧套着葛麻制成的袍子。
而宁长久与宁小龄此刻都是修道中人,御寒能力与普通人当然不可同日而语,宁长久倒还披着件防寒的外套,宁小龄则只是一身清冷道裙。
她倒是不觉得冷,只是看别人穿那么多,再加上一道道异样的目光,心理层面便冷了一些。
“师兄我们去买些厚点的衣裳吧,穿着装装样子。”宁小龄提议道。
宁长久忽然伸手向着桥头那边指去:“师妹别慌,这不还有穿得更少的吗?”
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