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衣服根本就护不住热气。”
“唉,”墨雨白微微的叹息着:“反正我也没有几年的快意生活了,就像在临死前的几年,穿的艳丽点。”
“说不定,别人会记住我最好看的模样。”他的羽睫微微垂着,语调自然而温和,就像是和应小谷讨论着今天的天气真不错。
他哪里会知晓,药王谷灭谷之后,他对红产生了一种恐惧!
可是,他语调的最后一个尾音,分明是充满了无奈。
从十九岁到二十岁,这是人生的一个极好的过渡。
墨雨白的手指微微蜷缩,内心破碎的就像是纷飞的柳絮。
漂浮无根,他垂着眸,任由心里的痛苦滋长。
从小到大,他都格外羡慕那些满街奔跑的少年。
他们活的肆意妄为,他们在街边踢着蹴鞠。
而他呢,他墨雨白呢?
被置于高楼,周围都是草药的苦涩气味儿。
不能跑,不能跳,只困在高楼里,靠苦涩的药汁延续着他虚弱的生命,而他还要操持生意,各种账本萦绕枕边。
人人都说红衣好,墨雨白低头看了一眼他手腕边红色的衣袖,垂眸不语。
从老谷主的木屋,到诊室,不过半小时的路程。
应小谷垂眸翻看着记录草药的书籍,偶尔抬眸看一下坐在她对面,默默饮茶的墨雨白。
“我爷爷等会就来。”应小谷合上书本,起身前去诊室外望了望。
“可是,”墨雨白低头小声说着,“在下想请少谷主一人医治。”
“为什么?”应小谷心里一惊,“我爷爷医术比我好多了。若是你找他看看,说不定还可以......还可以多活几年的。”
“可在下,只愿意让少谷主救治。若是少谷主不愿意,那在下回去便是了。”墨雨白温和的说着,声音里带着不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