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名字,除了薄玺安的号码,其他的我都背不下来,然而薄玺安现在都被关着,我打电话他根本就接不到,所以我买了新手机才能有其他人的号码。
我在通讯录里找到了徐师的名字,打通了徐师的电话,“喂”,我才刚开口,徐师那边就激动得颤抖了:“太太,是你吗?你没事吧?我终于联系到你了!”
将近一个月了,我第一次与熟人联系,我激动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我握着手机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太多太多的话不知道从何说起,到最后,却只化作了一声叹息。
我越是叹气,徐师那边就越是紧张了:“太太,你现在在哪呀?你还好吗?安全吗?熠熠和果果跟你在一起吗?你回答我呀!”
薄玺安都收监一个月了徐师还对他这样忠心耿耿也真是难得,我长叹了一口气,拿了手机去了小城的街边公园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开始对我的现状娓娓道来。
我省略了蔚薇薇发疯了三番两次找我茬要让我染病的事,也省略了为了逃命我杀了蔚薇薇沾染了人命的事,我轻描淡写的说我遇到点事,把孩子生了,最近才坐完月子出来,所以对现在的一切都不知情。
徐师简直是蒙了,隔着手机我都能听到他欣喜的尖叫:“把孩子生了?母子平安吗?男孩还是女孩?”
提到孩子我难得的有了温柔的情绪,我小声的说是男孩,是个健康的儿子。
徐师那边更高兴了:“如果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薄总,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说到薄玺安,我们俩的情绪各自都低落了下来,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问:“官司怎么样了?找了律师吗?还有胜诉的机会吗?真的要坐牢吗?”
当我问到了这些严肃的问题,徐师的态度也沉稳了起来,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听筒那边始终没有声音,过了很久,久到我都差点以为他那边没人了,他才又细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