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立刻浮现想象的场景。
声色犬马,男男女女又亲又抱,女人抛个媚眼,男人趁机摸几把,啃几口,脸贴脸跳舞,临走临走,辛苦钱再白扔给那些女人。
她一手抓住江源达的脖领子,给江源达立时抓了个趔趄,又一手要去挠人家的脸、脖子:“我让你不要脸,我让你们当父亲了都没有父亲样,无耻,今天跳舞明天睡觉,你们男人恶心透了!”
江源达能任由苏玉芹揍他嘛,正所谓没有憋死的牛,只有愚死的汉,而他向来不愚蠢,就没跟谁软过。
他也支吧开了,俩手架着苏玉芹的胳膊,嘴上都喷着吐沫星子吼,吼的大脖筋都出来了:
“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我怎么唱个歌就变成睡觉了!
我他妈不应酬,哪来的钱?
你就嘴好,爹啊娘啊闺女的,就会个陪!
我不应酬,谁给你去办这事那事!
你有难处的时候,怎么知道指望我?
我不应酬,我给你现变出来的关系?现变出来这些人啊!”
然后,只看这两人,彼此架着胳膊,一副互撕状态。
又是在纠缠中旋转着,又是推搡着。
地面还擦的太干净,不是苏玉芹在倒退时,差点儿一屁股坐在地上,就是江源达身体往前倾时,差点一个大前趴、直接趴地上滑倒。
俩人干脆一路撕扯着,愣是从客厅撕到了卧室,怎么进来的都不清楚。
苏玉芹到底脚下打绊,自己给自己绊倒了。
她砰的一下就仰躺在床上。
江源达一看,立刻抓住制止这疯癫女人的唯一机会,他嗖的一下就蹿了上去,是以跳起的姿态扑到了苏玉芹的身上。
苏玉芹那胸被压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咳,咳咳咳!”
江源达看着身下苏玉芹那像是被狗啃过的头发,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