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挡风,风姿绰绰,好似涟漪,灼华颇有些意外的看着她,“你也开心关心时局了么?”
“最近我让姜敏给我讲朝堂的人和事,听得多了,有些想法而已。”李郯的神色如冬日清晨的雪光,淡淡如薄雾,带了几分微凉的恨意,“倒是从前被打下去的几个官员,陛下这几日陆陆续续的召见了几个,大约有起复的意思。”
灼华了然的缓缓一笑,“因为有把柄有错处,陛下隆恩宽恕,他们自当小心翼翼,效忠陛下不敢再有二心。这就是帝王权术。”
李郯道:“所以最近五哥和六哥都在上火,斗了这么多年仿佛又回到了原点。不,甚至还不如呢,如今六部除了礼部和工部,都归拢回陛下手中,他们的人不过占个侍郎的位置,顶不上大用场了。原本吏部的位子是五哥的人上去,结果被伯府一闹,上去的成了卢家的卢容擎。”
灼华点头:“卢家是太后的母家,若能复起,局势便更有意思了。”
“搅乱了才好!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暖金色的阳光落在李郯的眼底,全数化作了森森的阴翳,睇了眼人群里李锐王妃宗氏,恨道:“我没本事,算计不了他,好在你下手快,如今五哥被三叔盯上,有他一阵子难受的了。”
灼华拍拍她的手,抱歉道:“也是我连累了你们。”
李郯却不爱听她这样说,“你这样说便是中了他的计,他便是要让我们觉得是被你连累的,也让你觉得柔儿受此番痛苦是你的错,这是离间!可事实上,错的人只有那些那狠手算计的。我又何曾想到过,一手把我带大的乳母竟也为了一己私利,这般来害我的孩子!”
人心难测,便是如此了。
灼华默了许久,“从她嘴里问出什么来了么?”
天光下,李郯神色越发凌厉:“她咬着不肯说,想让我把她那不成器的儿子从牢子里弄出来。”冷笑的微扬着下颚,“她不说便当我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