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腮帮子,一下一下的磨砂着,小声的哄着:“卿卿乖,别咬着,得喝药,喝了药咱们就不难受了,好不好?乖,别怕,放松……”
灼华昏睡的深沉,听不到他的话,只觉得面上的轻抚无比的温柔又熟悉,顺着他的安抚,牙关渐渐松开。
徐悦感觉到她的放松,又试了一下,果然能喂进去了,他动作轻缓又耐心,足足一盏茶的功夫才将一碗药都喂下去。
昏睡中的灼华眉间却拧的愈发紧,一阵阵欲呕的样子。
徐悦将她拉过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肩头,一下一下的替她顺着背,又轻轻捏着她的后颈,舒缓她的不适,低沉温润的嗓音似温泉紧紧包裹着她:“不要吐出来,忍一忍,药效起了,就不难受了,好不好?卿卿乖……”
旃檀的香气就在鼻间,沉稳又和缓,昏睡中的人觉得安心,渐渐舒展了眉头,抬手揪紧了一片衣袍,无意识的呢喃了一声,“……徐、悦……”
徐悦心下一软,应她:“我在。”
待人睡的沉了,徐悦将她放下,掖好被子,起身时却发现自己的衣襟被她揪在手中,不想扰了她的安稳,解开衣结,脱了外袍,放在她的身边。
一旁伺候的宫人听得瞪大了眼,又艳羡不已。
相比他们喂的艰难,另一边倒是还未出了浓情蜜意来。
姜敏一勺一勺的喂给李郯,她倒是想一口闷了,但见丈夫那样紧张又心疼的模样,心里高兴的很,便乖乖坐着,由着他来喂。
她拧眉可怜:“苦的很。”
冷面公子好声好气的哄着,“回去给你买糖人。”
她一笑,扯了他的袖子轻轻晃着:“两个。”
冷面公子无有不应,“好。”
太皇帝看着她们,轻轻一笑,是为父者的宽慰。
医又擦了擦汗,替灼华把了脉道:“郡主能喝下药去,再发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