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
江公公领命而去。
徐悦心下焦急,神经紧绷着,脚步僵硬的跟在皇帝身后。
姜敏原就肃冷的脸色,现下更是冷如寒冰。
姜遥一转脚步,跟着江公公那边去了。
一进偏殿,就看到李郯靠着软塌坐着,脸色苍白,悄君正给她擦去嘴角的血迹。
姜敏稍稍舒了口气,好在人还清醒着。
而原就病着的灼华脸色刷白的躺在床上,眉间紧蹙,额角鬓边不住的渗出汗水,衣领处沾上的暗黑色的血迹,更显触目惊心。
顾不得许多,徐悦上前接了宫人手中的帕子,给她擦着汗,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眉心,“灼华、灼华,别怕,我是徐悦,我陪着你。”
皇帝来回看着李郯和灼华,怒气蓄在眸中,似随时要爆发,问向太医,“如何?”
太医擦了擦汗,吓得也是面色苍白,若是这两个在他这个太医的眼皮子底下出事,他也不用活了,躬身回道:“殿下虽所食不多,但此毒药性强烈,需得好好服几剂解毒汤药,安心休养数日才行。郡主所食不多,但原本急火困于心脉,如今更是加重了病势,若是汤药再一直喂不进去,怕要危险了。”
李郯捂着微疼的心口,秀眉紧蹙,一开口便是血腥之气:“父亲,可见背后之人居心恶毒,竟敢在延庆殿杀人了!若非灼华咬着牙关难喂药下去,不然,哪还有命在!”
姜敏拥着她,面色一点都不比妻子好看多少,“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会儿。”
“朕知道。”皇帝点头,目光洌冽似刮骨的刀,沉声道,“阿娩放心,父亲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汤药送了进来,宫人扶着灼华坐起来,让她的头微微后仰一些。
徐悦捏着她的下颚,一勺一勺的喂,依旧是喂不进去。
细细擦干净淌下去的药汁,徐悦轻轻抚着她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