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郡主能察觉大辽奸细、又能出得好策大败辽军,这样的才思,想要为大哥洗清嫌疑,定是不难的。”
徐惟心中紧张不已,却还是强壮了镇定,端了茶水递到邵氏手中,“澜云说的是,郡主虽年少,却当真聪慧,姜二公子的案子可不就是她与大哥练手破获的么?大哥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说不定外头事情已经有了进展呢?”
他虽想要世子之位,却也得有命才行,一旦徐悦盗取玉玺的罪名坐实,魏国公府满门抄斩都是小,恐怕还得牵连九族了!
一旁的石妈妈却神色变了变。
邵氏稍稍舒了口气,抬眼便见着石妈妈面色有异,手一抖,“石妈妈,你这什么表情?可别吓我。”
太夫人抬眼看过去,皱眉问道:“听到什么了?”
石妈妈犹豫了一下,推说自己不舒坦,却架不住几番逼问,只能实话实说:“昨日从厨房后头看守的禁军那里听闻,郡主前日被五房的公子推进了水里,夜里便病了。奴婢使了银子拜托军爷去打听,说是,昨日下午郡主还在昏迷着。”
“什、什么!”邵氏手里的茶盏摔了一地,捂着嘴哭了起来,“祸不单行啊!”
“怕是没那么巧!”魏国公到底见识的多,一下子便察觉其中不对经。
太夫人看了儿子一眼,心里也有了想法,“不早不晚,下了手,郡主一病,悦哥儿就出事了。”
邵氏泪眼朦胧的看着丈夫和婆母,“什么意思?”
徐惟站了起来,神色愈发难看,“他们晓得郡主身子弱,秋日落水定是要病一场的,她病了,便没人能进的了大理寺、见得到大哥了,自然也就难替大哥洗刷冤情了。”
“柳家毕竟不是正经姻亲,人家未必肯帮,亲家哪怕是刑部尚书,可这事儿定是要避嫌的,没有玉牌,哪里进得大理寺去。也不知悦哥儿受刑了没有!”邵氏哀哀哭泣,“天啊,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