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可有高堂与妻小?”
孙清被他忽的一问,问的眉心一跳。
周恒笑的愈发嚣张,胡搅蛮缠了半日。
然后,如灼华所料,孙清进宫告状,说周恒扰他审问,有串供之嫌,皇帝便停了他的职务,让他禁足在家。
魏国公府自打前日被封,便与外头断了消息。
满府的人,焦急的从天亮等到天黑,又从天黑等到天亮,惶惶不可终日。
邵氏不停在明堂里跺着步子,一方帕子被她绞的不成样,“也不知悦儿如何了。”
她虽偏心,到底也是自己生的,自然还是会心疼的,更何况他若有事,满府里谁也逃不掉。
太夫人便镇定的多,手上缓缓拨动着佛珠,眼眸微垂,“亲家一定会想办法进大理寺的,二郎和三郎在外头,也会想办法的。”
“这事这样大,沈家那边儿真肯帮忙么?大理寺卿柳大人是沈家的姻亲,周家郎君又同悦儿交好,定也不能接手此事的,旁的人如何肯尽心尽力了。”邵氏坐下,又站起,慌的不行,她不懂政治,却也晓得儿子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偷什么玉玺,定是有人栽赃陷害了,“这都那么久了,也没个消息进来。”
魏国公端坐在太夫人下首,掐了掐眉心,“你坐下,走来走去,晃的人眼晕。”一顿,他道,“悦儿和郡主定了亲,两家便如一家。亲家什么人品,如何会在这个时候袖手旁观,郡主才智过人,又有玉牌在手,接手的官员即便再是阻拦接近那些受审的宫人,只要能见着悦儿,定能从旁的地方找出蛛丝马迹的。”
太夫人沉缓的呼出一口气,说道:“当初郡主能不怕得罪人为悦哥儿报仇,如今是未婚夫妻了,哪能不管不顾。”
萧氏扶着婆母坐下,宽慰道:“父亲和祖母说的是,我也觉着郡主是个有情有义的,定会想办法帮着大哥的。我从前还听说过郡主许多事情,母亲您想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