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便开口对薛钟楼说道:“钟楼啊,你看她如今也无依无靠,我们也算是她父母走得比较近的血亲了,不如便把她带回薛府,在身边也好有个照应。”
反正日久天长,先将她接回府去,日后慢慢将二人撮合一番,也并不是什么难事了。
薛钟楼看虞初淮如此的境遇,心中也不能提出哪怕一个反对的字来。只得将头点了一点,开口道:“薛府总归是比此处更为安全一些,也好好好休养休养,我这便命人去准备车架,明日一早便回府去罢。”
清晨,宁娇从床上直坐起了身,张开嘴打了一个重重地哈欠。
前几日薛钟楼陪着余乔去看望余乔的胞妹,今日应当回府了,自己也得拾掇得清爽一些。宁娇爬起身,坐到妆台前,为自己选了一支素色的玉簪别在自己的发间。原先她看过不少古装电视剧的,对那些莺莺燕燕的妖艳之色早已厌倦,此刻还是这支素中带白的玉簪看着顺眼几分。
宁娇将棉晴唤来,让她为自己梳了一个并不招摇的发髻,配上那簪子显得十分素雅。这种活儿宁娇自然是做不来的,幸而棉晴做得十分好,宁娇对着镜子照了照,十分地满意。
宁娇从屋内缓缓地踱步出来,正巧撞见薛钟楼领着虞初淮到她的住处去。见状摇了摇头,内心不由得嘀咕了起来。果然,这古代的男子就是封建迷信,有了自己这正房大少奶奶还不知足,这出去探了一次亲便又领了一个女人回来,啧啧啧。
薛钟楼没想到宁娇今日起的竟然这样早,一时也有几分尴尬,但时间已经来不及让他多做反应,只能将头点了一点,而后便径直地走了过去。
宁娇见他如此模样,便也并未开口招呼些什么,只向他点了点头,继续站在门前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不得不说,这无污染的空气就是格外香甜几分,宁娇忍不住闭上眼睛多吸了几口。
正在享受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