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马上给东京的贩见和竹田家分别挂了电话,但都说没有回去。这下,大家更着急了。已是末班列车都开出以后了,两家的家人们只好坐着汽车从东京赶来了。整个住处的男人们开始到海边、铁路旁松林等地,四面八方地寻找。
濑沼从阿种处听到这个消息时,就像触电似的从床上跳起来。
“对不起,让您吃惊了。请继续休息吧。”
“嗯。”
“只以为还是孩子呀。看来真不能掉以轻心啊!”
“不会是情死吧?”
“真会有那种事?”
“竹田家的男孩的病倒底怎么样啦?”
濑沼说着,穿上棉袍。
“您也去看吗?”
“我也去帮忙找找吧。”
“说起病,那孩子最近表面看上去倒是好转了。可实际是从胸部转到了肾脏,必须动手术。听说他很怕动手术。”
“那少女是出于同情吧?”
“会是吧,在这种年龄,正好容易钻牛角尖,愁闷不堪而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
他说着,来到了独间小屋。一看,有十来个人大声嚷着,不明真相地在房子周围转来转去。掌柜的把手伸到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里,然后得意地对大家说:“这里面冰凉的,一点热气也没有,说明出去不少时间了。”
阪见别墅的看门人、女佣、奶妈等也都来了。不一会儿,春子和松本也赶来了。春子铁青着脸,全身颤抖着。她悄悄地拉丈夫的衣袖,用眼神暗示他看墙上。
“啊?!”松本吓得跟起脚来,盯着墙壁疯子般地叫起来,“这,这幅画在这里,这就是证据,是证据呀!”不管三七二十一,毫无礼貌地走近前去,粗鲁地把画拿了下来。当他一只手抓着画,站立下来时,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在呆呆地望着自己。便忽然变得有气无力地说,“既然在这里一切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