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声地瞧着院子里。京都的小雨真美。
顺子不再说公子,说起了道田。
“真像出水先生说的,启一的父亲和你那样竞争过吗?”
大前天,在别府的旅馆里,顺子问过相同的问题。那时,御木告诉她是传说,今天也还是否定:“出水自己大概现在正和谁苦苦竞争着呢。也许他把自己的苦恼假托在过去的回忆里了吧。回忆出来的事根据他个人的爱好,添油加醋。”
“启一的父亲真写过那样的遗书吗?”
“出水也说了,遗书虚饰的地方很多。25岁左右,年轻轻自杀的文学青年写的遗书不可全信。那女孩子也像是身着盛装,化好妆去死的。”
“启一的母亲,追随着去死以前,要是读过他父亲的遗书,该不会是恨着你而去死的吧。”
“叫是叫母亲,实际上比现在的启一还要年轻得多。”
“启一的祖父、祖母又是怎么看待你的呢?启一到我们家来是在他祖父、祖母去世之后吧。”
“是啊。”
“你照顾启一,让出水先生说成和死人缘分很深,我听了真有些倒胃口。”
“我可是尊重缘分的呀。”
“随便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都好来投靠了。”
“你说的那叫‘缘故’,不是‘缘分’。”
“启一这孩子,我是想到还有弥生的事,才考虑资助他的。”
“弥生的事?……”
御木没有急着向妻子打听弥生是不是喜欢启一,他们两人之间有没有什么约定。
这时,女招待跑来说洗澡水准备好了,道田的话题就此打住,御木心想:来得真是时候哇。
在九州,和出水谈起道回事的时候,御木对出水说的一一否定了,他曾担心到了京都,妻子又会重新提起道田的话题。
过去的所有记忆,让那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