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好吧,毕业论文,发表。’接下去说了那么些波川的故事。”
“顺子话也多起来了嘛。”御木想着,说了一句,“旅行时你不是什么也没说吗?”
“是嘛。福冈大学那朋友出水先生,一直说到别府,我像是被传染上了哟。”
“二十年的话都说完了呢。”
“根本不顾我和公子他们,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说。送到船上,还跟你唠叨个没完。我和公子对看着,话也插不上呀。”
“过去高中朋友的关系很特别的哟。现在的高中可不一样。”
“证婚人的太太不能多说话,完成任务了吧,这回又让出水先生把话都给讲了去哟。”
说的也是,旅行中,顺子和丈夫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很少。话也少得出奇。
东京出发时,新娘的父母亲、新婚夫妇——嗦嗦一大串;旅行中又忙着充当证婚人;归途中到昨天为止一直和新婚夫妇在一起。而旅行快完的时候,竟只有两个人了,御木也像一下子松下来似的,迷迷糊糊地无精打采。一股说不清的寂寞感悄悄爬上心头。
“什么时候回家呀?”
“不就是明天吗?”
“明天?真不知道干么还来这京都转。早知道还不如和新婚夫妇一起回去得了。”
“不是那么回事哟。”说着,顺子拉过包,拿出别府的明信片瞧着,“公子说她专门研究波川,那话可真有趣呀。”
御木坐起来说:“鸢鸟来-!”顺子也望着庭院。
鸢飞下到草坪的当中,那里像是老放食物的地方。它不是低着头找食物,而是昂着头,稍微动一动。能看到它脚上也长着羽毛,个头比想象的要大。它在那里站了一会儿。大概是在想,今天怎么没有食物呀。然后它低低地飞起来,飞到院子的树丛里去了。树丛中传来小声而短促的鸣叫声。
御木夫妇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