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人对生存这东西是不大相信的。”
“不管怎样,如果你是我父亲的话,那可不可以让我敲敲你的脑袋?打别人的脑袋总觉得很难为情的,如果是自己的生身父亲的话,我时常在想,那我就想‘啪’的一声使劲打一下他的脑袋。”
“可以呀,但是,你肯定要失望的。因为你打起来会觉得跟拍打蒲公英花上的蒸气一样,手上没有什么反应的。”
“但是,从蒲公英花上的蒸气里是不会生长出人来的。”
“但如果蒲公英花上不冒起蒸气的话,人也就不能生出来的。”
实际上那时我的脑袋里蒲公英花开放,蒸气在飘动。父亲的身影之类,哪里也没有。喜佐子也不在,和我订过婚的17岁的喜佐子不是作为我的妻子而能够变成了20岁——刚才对这件事的苍白的惊愕也消失了。
这样一来,我的感觉无精打采地垂下尾巴像是睡着了。
也许是因为曾经有过这样的事吧,其后不久我在另外一个女子利加子面前“哈哈哈哈……”地大笑了。
“真的,我还是没有听见的好。我还是没有听见的好,真的。”利加子这样说道。于是怀着沉闷的心情表白着爱情的我“哈哈哈哈……”地大笑了。这是多么空洞的笑声啊。听着自己的笑声,我大吃一惊,简直像是听到了星星的笑声似的。与此同时,自己这根钉子无声无息地断了,吊在那钉子上的我“呼”地向蔚蓝的天空飘去。
而利加子像白天的月亮一样浮现在这蔚蓝的天空中。
“利加子有一双多美的眼睛呀!”我惊异地望着她,然后我们俩像两只气球似的升起来了。
“爬上那个小山丘,请在那棵柯树那里向右拐。”利加子这样吩咐汽车司机。
利加子下车后,我在汽车里呵呵呵地微笑着,快乐的感觉“噗噗”地往上冒,怎么也禁不住。
“失恋了应该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