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哪里得罪你了!”
此时,怕被定罪的惶恐已经超过他对关越的忌惮,让他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关越讽笑:“钱甲,我有说过你就是那个歹人吗?我何时污蔑过你了?你这不是不打自招?”
钱甲睚眦欲裂:“你!”
他确实没有指正自己就是那个歹人,但他刚才说的那番话,前后联系起来,意思可不就是暗指自己借着上厕所跑去刺杀钱老爷,然后若无其事回到下人之中,好趁机摆脱嫌疑么!
钱甲心里又气又怒,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这个关越了,竟然要这样整自己。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关越就拿出了一项关键性的证据。
在他的示意下,一名衙隶端着托盘出列,托盘里赫然放着一把匕首,匕首上还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
关越向蔡阔禀报:“大人,这是从钱甲房中搜出来的,属下已经找大夫确认过,这把匕首就是刺杀钱老爷的那把凶器!”
钱甲看着那把匕首,瞳孔就是一缩,面上血色褪去,这把匕首确实是他的没错,但是他压根儿就没用这把匕首行过凶啊!
这里须得插一点的是,薛婳当时决定要重伤钱大志时,就没想过要用自己的武器,那样不是太傻了么?
潜入钱府时,她先是在里面转了一圈,顺了一把匕首,用这把匕首对付的钱大志。走的时候太过匆忙没来得及将匕首放回去,不过在关越来找过她后,她便找了个机会将凶器放到了钱家的床底下。
之后,被关越找了出来。
钱甲彻底慌了,“大人,小的冤枉啊,这事真不是小的做的,小的哪儿敢啊……”
蔡阔一拍惊堂木,“这匕首,是不是你的?”
钱甲:“是小人的,但是在前几天就不见了,小人也不知道它去哪儿了,肯定是歹人把它偷走了,拿去刺伤老爷,又把匕首丢到了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