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同时也是在对钱大志表清白。
然而关越既然敢指定他为歹人,自然不是毫无根据,“你说你冤枉,那我且问你,钱老爷遇刺那天晚上,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在……”钱甲眼神闪烁,答不上来。
他名为护院,但其实没几天正经巡院过,不过是拿着钱家的薪水跟着钱大志胡作非为罢了,在他有需要的时候充当打手、狗腿子、小厮等角色。
晚上钱大志在胡闹鬼混,他和其他的护院也乐得清闲,自然不会辛辛苦苦循规蹈矩真的巡视院子,而是照例和一班护院找了个地方喝酒赌博,反正也没人敢来钱家放肆。
这个事儿虽然大家都心里有数,甚至钱大志也未必不清楚,但做得说不得,一说出来,那不是公然承认自己白拿钱不干活儿吗?
关越:“怎么,说不出来?”
旁边钱大志的眼神也变得危险起来。
钱家哪里还敢隐瞒,和偷奸耍滑比起来,明显是行刺老爷这个罪名更大更严重啊!
“不不不,我说我说,那天晚上小的和一班弟兄在前院喝酒,因为无聊,就想着找点乐子。”钱家小心说着,同时注视着钱大志的脸色。
听得“乐子”二字,关越眼中寒芒一闪而没,谁也没有察觉,“哦?什么乐子?”
“就,就是玩玩骰子,也压几个钱。”
关越:“可是我了解到,在赌博中途,你突然肚子疼,跑了一趟茅房,结果半天才回来,与此同时,钱老爷被歹人刺伤。”
不等钱甲开口,关越转向县令,拱手道:“大人,歹人在刺伤钱老爷的过程中,没有惊动任何人,一击得手就迅速远遁,钱府那么多下人小厮,竟无一看到他的踪影。这显然是不合常理的,除非,歹人就隐藏在那些下人中间。”
钱甲悚然变色,“关越!你这是污蔑!你凭着这一点就想将罪名扣在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