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正你就放心住,只要你人在店里就保证你毫毛都不会损伤半根。”
伙计很有把握,自信满满。
孟海棠的好奇心便更强,难怪店里生意如此的好,一点影响都没有。
就在这时,‘哐当’一声,木门被踹开。晚上呼啸的北风吹的人肌肤生疼,像刀子似的。
孟海棠都没睁开眼睛,她转过身去缓了一会儿才好。
闯进来的一行人,为首的板着脸,大摇大摆的坐下,随即,其余人才顺子找位置去坐。
伙计笑眯眯的跑去迎接,“军爷吃点什么?”
从穿衣打扮上看,这可不是柴隶庸的部下,那就只有沈中秋的人了。孟海棠找了偏僻的一角坐下,听他们说话。
“老三样,再来一壶竹叶青,快着点。”为首的男人态度蛮横,随手把配枪放在桌上,军帽也摘下来放在手边。
“杨副官,柴隶庸不都死了吗?咱们还这么没日没夜的找什么?”
“你看见尸体了还是瞧见坟包了?”
“那倒没有。”
“没有就去找,沈督军的命令听从就完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叫杨副官的人不耐烦,喝口茶也觉得没味道,全都吐出来,“妈的,什么破茶,像泔水似的。”
“您消消气,等会酒就来了,您再好好喝。”
“嗯。”杨副官皱紧眉头,没有好脸色,想想还不是滋味,“柴隶庸这个王八蛋,死了也不让我们安生,看我找到他的尸体非得补两枪上去。”
竹叶青伙计端上来,杨副官的首先给他倒满,小声说,“到时候还不是您说了算。”
吃吃喝喝半个时辰,一大帮人又离开了。走了也没说付账,伙计也没去要,好像这都成了无比正常的事儿,见怪不怪了。
“伙计,他们还没付账呢?”孟海棠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