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邬家镇就是为了找神医看病的,你可知道他住在哪儿?”孟海棠继续追问。
戴文静给她的住址就只有邬家镇,详细的没有,这外面兵荒马乱的让她慢条斯理的去找,也不太现实。
伙计说,“吴悔没家,你问我他住在哪,真是难为我了。”
“没家?那他住哪啊?”孟海棠惊住了。
“没错,他就是没家,一般晚上碰到哪儿就睡哪,而且,他经常去山上采药有时候就住山上了。”
邬家镇只有一座山,那就是陀螺山。
吴悔挺有意思,治病诊金惊人,居然连个家都没有。她又重新刷新的三观,看来这个吴悔也不太好找的。
孟海棠话音一转,又道,“伙计,邬家镇这是怎么了?感觉静悄悄的,我走了好几个客栈都不营业。”
来住客栈的都是外地人,孟海棠不知道也情理之中。
长夜漫漫,伙计也来了兴致,“柴家军的名号你听说过吧,他们来到陀螺山去剿匪,听说,柴隶庸中了埋伏死了。柴家军为了自保,退到邬家镇。
这不,沈中秋也来凑热闹,要把柴家军收入自己的麾下,好像是有个副官不降,就一直拖到现在。这两天一大场仗,五天一大场,镇中人人自危,还做生意呢?自保都来不及呢。”
柴隶庸死了?
孟海棠一百个不信,谁死了,他也不可能死。
看来,伙计说的版本也是盗听狐说。
“既然如此,你们掌柜怎么还敢营业?难道他就不怕引火烧身?”孟海棠奇怪,人都贪生怕死,凭什么这家掌柜胆子如此大?
伙计是个最快的人,笑了笑,偷偷摸摸对说,“你懂什么?我们掌柜那可是有上面人撑腰的。邬家镇的人就算是死光了,那也殃及不到我们。”
“谁给你们撑腰?”
“这我可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