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孟海棠做的,又细腻又美味。
“就属你最好了。”
刘昌友回来的很快,出乎柴隶庸的意料。
他把方才看到的说给柴隶庸听,柴隶庸听后,竟忽然后悔。他女人慷慨激昂对敌的精彩画面他居然没看见。
可惜啊。
孟海棠累了一天,晚上躺下她困得眼泪都掉出来,就是不敢睡。
生怕柴隶庸什么时候从窗子跳进来,吓到她。
秋风吹得人凉飕飕,孟海棠把被子盖得严实,就露出个小脑袋,一会儿瞧瞧这儿,一会儿看看那。
直到凌晨,窗子有了动静,柴隶庸跳进来。
“还没睡?是特意等我吗?”
柴隶庸大摇大摆把军装脱掉,还像模像样的挂在衣架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他家呢。
是不是忘了,他从哪进来的了?
孟海棠没好气的瞪他,直接把头蒙上。
倏地,她身上一凉,一双粗粝的大手放她肚皮上了,“天冷了,给我暖暖手。”
他说的理所应当,孟海棠心中不悦,伸手拉开,“少帅,我又不是你的暖床婢女。”
“那当然,我的海棠怎么可能是婢女呢?”柴隶庸宠溺的顺着她的话说。
这次,他把鞋袜都脱了,整个身子都躺到床上。不但如此,还抢夺她本就不大的被子。
“真冷,我抱你睡。”
这屋子不是很暖和,靠阴面,白日里不见阳光,夜晚风一吹,冻透了。
孟海棠也是真冷,缩在他怀里安静的如一只被圈养的猫。
他可是很少见她如此顺遂,搂着她的手更紧了,“这床着实小了些,被子也不够大,窗户四面漏风。我的海棠何其尊贵,怎么能住在这般简陋的屋子里?”
“少帅,我要睡觉了。”
言外之意就是,少帅,您能别